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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精神分析 vs. 賣淫

     2004年到2005年之間,我和理查德布森(Richard Debuisne)合寫了《CEUX QUE NOUS AIMONS SONT DES INCONNUS》的劇本。製片很愛這故事,但後來因為資金緣故,在我準備拍攝的途中宣告流產。我立即著手寫一部隱晦的小說,雖然跟電影毫無關係,但藉由寫作所匯聚的能量,順利幫我將想法形塑出來,我就只是寫寫寫。
  某天,我偶然讀到思想家拉康的書,其中寫到他所建立用以任命某人為精神分析學家的程序「傳遞」(la passe),而這字眼,另外也有「賣淫」的意思,突然讓我靈光乍現!
  我隨即跟理查德布森提了這件事,我們開始共同構思,在電影中將精神分析和賣淫做了連結。不久,我們意識到這兩種職業有些共通點。在形式上,兩者的療程都在私密空間內進行,需要一張沙發或一張床,要價不斐,付現。在某些層面,精神分析讓人感到新生,就好比賣淫讓人感受到愛,是一樣的。

 

彰顯人本價值 
  在片中,我並非要批判精神分析師和金錢的關係。金錢只是個工具,因為交易讓它有了價值,而金錢本身並沒價值也無法累積價值,人不應該透過金錢的多寡來提高或貶低自身的價值。卡山拒絕為艾莉絲治療,因為他明瞭她的價值所在,她需要的只是推一把而已。卡山口頭上說「不」,並不是說要放棄她。他將艾莉絲和患者布魯諾留在相同地方,艾莉絲才發覺,在這棟和社會隔絕的精神病院中,卡山一人要救助的人,不但比她更孤獨,而且為數眾多。愛的力量比金錢或藥物來得更加顯著。


烙印角色生命
  在拍攝過程,我試著感覺演員需要什麼樣的協助和指導,再進一步溝通。我很少講到劇本,幾乎不談邏輯,也不解釋、解析角色心理。我們一起從具體的事物上建構角色,小至衣著、鞋子、口紅顏色和腰帶,光這些我們就能花很多時間。透過這些經歷,我們在試驗和錯誤中,學習著認識自己。我不覺得自己在工作,這些事情都成了美好回憶,是很珍貴的生命切片。
  其中有幾場戲,我特別喜歡近距離觀察演員對戲,不論伊莎貝或理查,我覺得他們真的有做到忘記角色,真正成為角色本身。他們所體現出的愛,牽動了在場每一個人的淚水。而伊莎貝的敏感銳利和無懈可擊,為電影開出新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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