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球市場的人生課題
1993年,還在念大學的導演約翰傑夫考特,花了一學期的時間到尼泊爾旅行,進行文化洗禮。「我會選擇尼泊爾是因為想要經驗和過去生活完全不一樣的東西。我想去沒人會說英語的地方,強迫自己融入異文化,那是與老美文化全然不同的新世界。」導演表示。

在尼泊爾生活的五個月中,導演足跡遍布各處。在首都加德滿都時,和當地居民住在舒適公寓裡;在東部農場小鎮時,住在沒水沒電的泥濘小屋中。這些經驗完全改變他對世界的看法,甚至是整個人生。

導演回想當時情形:「當我初抵達尼泊爾郊區小村的寄宿家庭時,我才知道那裡很多人這輩子都沒看過白人,對他們來說,我像是稀有動物,不只是因為我的白皮膚,還因為我的身高,對他們來說就像個巨人。當我在前往小村的路途中,遇到一些在路邊玩耍的小孩,他們看了我一眼,有些人開始尖叫,有些人嚇得逃跑。之後,我和村中的老人一起坐著乘涼,他問我的第一個問題是:『你會用牛犁田嗎?』從那時起,我就知道我的人生已經開始改變。」然而等導演回到美國後,他卻發現自己無法用簡單的言語詞句,將尼泊爾經驗分享給其他美國人。

2002年,導演重返南亞,在印度片廠拍攝紀錄片。印度是世界上電影產量最多的國家,有最棒的團隊和技術,他很快瞭解到也許在印度能夠用最低資金,拍出最棒的低成本電影。「我需要一個故事,這些年來,我一直試著想將尼泊爾經驗分享給其他人,都徒勞無功,卻從沒想到要用拍電影這個方法!我想拍一部平易近人的電影,觀眾並不會感到疏離。」

回到西雅圖後,導演又聽了很多關於「外包」的事情。印度逐漸成為美國許多電話網路銷售公司的call center,很多印度人飛往美國接受專業訓練,之後再飛回印度,以比美國人還要少超過一半的薪水,做同樣工作內容。但這種作法也遭到越來越多人的抱怨,很多人不喜歡打電話到戴爾(Dell)或美國銀行這些大公司的客服中心時,卻是印度人接的電話。

這激起導演的創作靈感:「為什麼我們不送一個美國人到印度,去訓練他自己的接班人呢?這樣我就能將自己在尼泊爾和印度的經驗放進電影中,這會是一個非常有話題的電影,關注了全球最火紅的『外包』。」在和【我的失憶女友】的編劇喬治溫共同編寫劇本的過程中,列出一些劇本必須的元素:一、call center不能是高科技的樣子,它必須是儉樸、有點鄉村風味、充滿印度傳統風格。二、陶德的公司賣的不是軟體,而是美國風味紀念物,例如「乳酪頭高帽」,這會讓電影更加生活化。

另外電影中也展現印度發展的部分。電影中的call center位於發展中的鄉村地區,但生活機能是非常完全的。導演說:「當我在印度旅行時,所有的房子看起來都像永遠沒蓋完一樣,但同時它也不間斷地有人居住在其中。」

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jointmovi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